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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2021年我国不孕不育疾病负担分析:基于年龄-时期-队列效应

发表时间:2025年09月26日阅读量:32次下载量:11次下载手机版

作者: 黄冰怡 1 赵芹 1 姚丽波 1 王曼伊 1 赵倩雯 2

作者单位: 1. 桂林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遗传与精准医学实验室(广西桂林 541001) 2. 桂林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检验科(广西桂林 541001)

关键词: 不孕不育 疾病负担 患病率 年龄-时期-队列模型

DOI: 10.12173/j.issn.1004-5511.202407057

基金项目: 基金项目: 广西研究生教育创新计划项目(YCSW2023422)

引用格式:黄冰怡,赵 芹,姚丽波,王曼伊,赵倩雯. 1992—2021年我国不孕不育疾病负担分析:基于年龄-时期-队列效应[J]. 医学新知, 2025, 35(9): 1041-1047. DOI: 10.12173/j.issn.1004-5511.202407057.

Huang BY, Zhao Q, Yao LB, Wang MY, Zhao QW. The disease burden of infertility in China from 1992 to 2021 based on an age-period-cohort model [J]. Yixue Xinzhi Zazhi, 2025, 35(9): 1041-1047. DOI: 10.12173/j.issn.1004-5511.202407057. [Article in Chinese]

摘要|Abstract

目的  了解1992—2021年我国不孕不育疾病负担情况。

方法  本研究数据来源于2021年全球疾病负担研究结果,采用Joinpoint回归模型分析我国不孕不育患病率和伤残调整寿命年(DALY)率及其平均年度变化百分比(AAPC)来评估疾病的变化趋势,年龄-时期-队列模型探讨年龄、时期、队列效应。

结果  1992—2021年,男性[AAPC=-0.39%,95%CI(-0.43%,-0.35%)]和女性[AAPC=-0.39%,95%CI(-0.40%,-0.32%)]不孕不育患病率呈下降趋势;男性[AAPC=-0.41%,95%CI(-0.46%,-0.38%)]和女性[AAPC=-0.41%,95%CI(-0.44%,-0.37%)]DALY率也呈下降趋势。年龄效应结果显示,1992—2021年男性和女性不孕不育患病率和DALY率随年龄的增长均呈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时期效应结果显示,1992—2021年我国男性和女性不孕不育患病风险和DALY风险呈下降趋势。队列效应结果显示,出生越晚的队列患病和DALY风险越低。

结论  1992—2021年我国不孕不育患病率、DALY率均呈下降趋势,越晚出生队列的人群风险越低。针对不同年龄段人群开展不同防治工作,积极推广辅助生殖技术,减轻我国不孕不育的疾病负担。

全文|Full-text

近年来,随着人们生育观念转变、生活方式改变和工作压力增加等因素,不孕不育和生殖健康问题日益显现[1]。不孕不育包括不孕症和不育症。不孕症定义为至少一年的无保护性交后无法怀孕 [2];不育症则是指正常育龄夫妇在婚后有正常性生活且曾妊娠,但因早产、流产等原因未能获得活婴的一种疾病[3]。不孕不育本身及其治疗都会给患者造成极大的生理和心理压力,进而影响夫妻双方生活质量[4-5],不孕不育已成为关乎全世界的公共健康问题。本研究基于2021年全球疾病负担研究(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GBD)数据,分析1992—2021年我国不孕不育总体疾病负担及年龄、时期和队列因素对其的影响,以期为不孕不育防治政策和相关研究提供数据支撑。

1 资料与方法

1.1 资料来源

本数据来源于GBD 2021数据库。GBD 2021包含1990—2021年全球204个国家和地区及811个国家子地区的超过300种疾病和伤害的健康损失、88种危险因素的归因疾病负担数据[6]。其主要使用分层贝叶斯Meta回归建模工具DisMod-MR 2.1来估计1990—2021年的不孕不育的疾病负担[7]。GBD 2021评估我国不孕不育疾病负担的数据来源主要是国家级和省级疾病监测中心、住院和门诊等临床数据、统计年鉴和已发表的文献研究等[8]。本研究从中选取1992—2021年我国人群不孕不育患病率、伤残调整寿命年(disability adjusted life year,DALY)率进行分析[9]。根据国际疾病分类规则《疾病和有关健康问题的国际统计分类(第十次修订本)》(International Statistical Classification of Diseases and Related Health Problems 10th Revision,ICD- 10)进行分类编码,女性不孕症的分类编码为N97,男性不育症N46。

1.2 统计学分析

Joinpoint模型通过识别转折点将疾病发病率或死亡率的长期趋势分成若干有统计学意义的趋势区段,转折点个数、位置和统计学意义检验使用蒙特卡洛置换方法,最后根据贝叶斯信息准则(BIC)选出最优模型[10-11]。本研究使用Joinpoint 4.9.1.0模型计算1992—2021年我国不孕不育患病率和DALY率的年度变化百分比(annual percentage change,APC)和平均年度变化百分比(average annual percentage change,AAPC)及其95%置信区间(confidence interval,CI)来反映各时间段和总体的趋势变化情况。根据AAPC值及对应的P值来判断变化趋势是否有统计学意义。当P>0.05,变化趋势平稳;当P≤0.05,AAPC值为正值时,表示上升趋势,AAPC为负值时,表示下降趋势[12]。

年龄-时期-队列模型已被广泛应用于社会学、人口学和流行病学等领域,该模型以Poisson分布为基础,分解流行病学数据中的年龄、时期、出生队列因素,估计年龄、时期和队列三者独立因素对疾病指标的影响情况,以此分析疾病随时间变化的长期趋势[13-14]。本研究将20~49岁年龄段以连续5岁为一年龄组进行划分(20~24岁、25~29岁、30~34岁、35~39岁、40~44岁、45~49岁);年份从1992年开始,以连续5年为一时间段划分为6个时期(1992—1996年、1997—2001年、2002—2006年、2007—2011年、2012—2016年、2017—2021年),队列组数=年龄组数+时期组数-1,共划分11个队列区间。

2 结果

2.1 1992—2021年中国不孕不育疾病负担及变化趋势

1992年女性不孕患病率为4 637.53/10万,DALY率为24.36/10万人年;男性不育患病率为1 806.76/10万,DALY率为9.81/10万人 年。2021年女性不孕患病率为4 220.44/10万,DALY率为22.06/10万人年,男性不育患病率为1 626.94/10 万,DALY率为8.78/10万人年(图1)。

1992—2021年我国男性[AAPC=-0.39%,95%CI(-0.43%,-0.35%)]与女性[AAPC= -0.39%,95%CI(-0.40%,-0.32%)]不孕不育患病率均呈下降趋势,其中男性下降最快的年份是2009—2019年[APC=-1.81%,95%CI(-1.89%, -1.73%)],女性下降最快的年份是2008—2021年[APC=-1.82%,95%CI(-1.90%,-1.74%)]。1992—2021年我国男性[AAPC=-0.41%,95%CI(-0.46%,-0.38%)]和女性[AAPC=-0.41%,95%CI(-0.44%,-0.37%)]不孕不育DALY率呈下降趋势,其中男性下降最快的年份是2010—2019年[APC=- 1.90%,95%CI(-1.98%,-1.82%)],女性下降最快的年份是2009—2021年[APC= -1.90%,95%CI(-1.98%, -1.82%)](图1)。

  • 图1 1992—2021年我国不孕不育Joinpoint分析
    Figure1.Joinpoint analysis of infertility in China from 1992 to 2021
    注:A.男性不育患病率;B.女性不孕患病率;C.男性不育DALY率;D.女性不孕DALY率;*P≤0.05。。

2.2 1992年和2021年中国不同年龄段不孕不育疾病负担

1992年和2021年20~49岁男性不育、女性不孕患病率、DALY率分布呈“倒U型”曲线,35~39岁组达峰值,40~49岁组急剧下降,见图2。

  • 图2 1992年和2021年中国不同年龄段不孕不育疾病负担
    Figure2.Burden of infertility diseases of different ages in China in 1992 and 2021
    注:A.患病率;B.DALY率。

2.3 年龄-时期-队列分析

2.3.1 年龄效应

1992—2021年我国男性和女性不孕不育患病率和DALY率随着年龄的增长均呈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男性和女性患病率和DALY率在20~39岁均呈上升趋势,男性患病率和DALY率分别从20~24岁的1 991.99/10万和12.12/10 万人年上升至35~39岁的5 168.82/10万和27.31/10 万人年,女性患病率和DALY率分别从20~24岁的3 805.38/10万和21.99/10万人年上升至35~39岁的19 543.74/10万和100.90/10万人年,随后在40~49 岁呈下降趋势(图3)。

  • 图3 我国1992—2021年不孕不育患病率、DALY率的年龄效应
    Figure3.Age-effect on the prevalence and DALY rate of infertility in China from 1992 to 2021
    注:A.患病率;B.DALY率。

2.3.2 时期效应

1992—2021年我国男性不孕不育患病风险和DALY风险均呈下降趋势,以2002—2006为参考组(RR=1),1997—2001年患病风险[RR=1.01,95%CI(0.99,1.02)]和DALY风险[RR=1.01,95%CI(0.99,1.02)]最高。1992—2021年我国女性不孕不育患病风险和DALY风险均呈下降趋势,以2002—2006为参考组(RR=1),1997— 2001年患病风险[RR=1.01,95%CI(0.99,1.03)]和DALY风险[RR=1.01,95%CI(0.99,1.03)]最高(图4)。

  • 图4 我国1992—2021年不孕不育患病率和DALY率的时期效应
    Figure4.Period-effect on the prevalence and DALY rate of infertility in China from 1992 to 2021
    注:A.患病率;B.DALY率。

2.3.3 队列效应

1992—2021年我国男性不孕不育患病风险和DALY风险呈下降趋势,以1972—1976年为参考队列(RR=1),1947—1951年时期患病风险[RR=1.05,95%CI(0.96,1.16)]、DALY风险[RR=1.06,95%CI(0.96,1.16)]最高,1997—2001年时期患病风险[RR=0.99,95%CI(0.94,1.04)]、DALY风险[RR=0.99,95%CI(0.95,1.04)]下降至最低。

1992—2021年我国女性不孕不育患病风险和DALY风险呈下降趋势,以1972—1976年出生队列为参考队列(RR=1),1947—1951年时期患病风险[RR=1.09,95%CI(0.89,1.34)]、DALY风险[RR=1.10,95%CI(0.89,1.35)]最高,1997—2001年出生队列患病风险[RR=0.96,95%CI(0.90,1.01)]、DALY风险[RR=0.96,95%CI(0.91,1.01)]下降至最低(图5)。

  • 图5 我国1992—2021年不孕不育患病率和DALY率的队列效应
    Figure5.Cohort-effect on the prevalence rate and DALY rate of infertility in China from 1992 to 2021
    注:A.患病率;B.DALY率。

3 讨论

随着科技的发展、医疗水平的不断提高,1992—2021年我国不孕不育患病率、DALY率均呈下降趋势。不孕不育的影响因素众多,与生理、环境、社会和行为等都有密切的关系[15]。生育情况是衡量一个国家和地区医疗水平、生殖健康以及经济文化的重要指标,不孕不育疾病的可干预性较强,针对不同的影响因素采取适宜的人群防控策略对减少不孕不育的发生具有重要意义[16]。

年龄效应结果显示,1992—2021年我国男性和女性不孕不育患病率和DALY率的纵向年龄曲线均呈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在20~34岁呈上升趋势,在40~49岁时下降。随着年龄的增大,妇女盆腔出现炎性病变的风险增高,严重者会导致输卵管粘连或挤压,从而对排卵功能造成不良影响[17]。网络信息时代非主流性文化传播使青少年的性行为发生很大改变,从而造成反复非意愿性妊娠流产,有研究表明,人工流产是继发性不孕的主要原因[18]。精液异常是成年男性不育的主要原因,中青年男性工作强度和精神压力大,且存在抽烟、喝酒、久坐等不良的生活习惯,这些均会影响男性的精液质量[19]。因此,相关部门应重视未成年男女生殖健康教育和性教育,提高生殖健康意识,降低流产和生殖道感染的发生率。还需引导有生育意愿的育龄夫妻做好备孕工作,保持身心愉悦,减轻工作强度,在最佳生育时期生 育。

时期效应结果显示,1992—2021年我国男性、女性不孕不育患病风险和DALY风险呈下降趋势。原因可能包括人工授精、 体外受精-胚胎移植及其衍生技术等辅助生殖技术的迅猛发展和日趋成熟,以及我国在辅助生殖技术中的妊娠率处于相对较高水平[20]。同时,随着社会对不孕不育的认识程度加深及居民健康意识的提高,越来越多的夫妇开始寻求早期干预,这也有助于降低患病风险和DALY风险。值得注意的是,1997—2001年患病风险和DALY风险高,可能是因为此时期我国的经济快速发展,城市化进程加快,在一定程度上造成职业压力增加、环境污染加剧[21-22],医疗技术进步也会使得更多先前未被诊断的不孕不育病例得以确诊,会在短时期内导致患病率数据上升。

队列效应结果显示,我国男性和女性出生越晚的队列患病和DALY风险越低。晚出生的居民受到的医疗卫生资源更好,辅助生殖技术日趋成熟,通过体外受精和试管婴儿,能够提高患者的受孕率[23]。不孕不育患病风险和DALY风险在1997—2001年出生人群中下降至最低,可能是因为20世纪80年代以来生殖医学迅速发展,如试管婴儿技术、人工授精等,帮助更多有生育困难的夫妇成功怀孕,减少了不孕不育病例的发生。

本研究也存在一定局限性。首先,因GBD 2021数据限制,本研究未能对我国不同省份和城乡不孕不育疾病负担趋势及年龄-时期-队列模型进行分析。此外,拟合APC模型所得结论在推及到个人时可能存在生态学谬误[24]。

综上所述,1992—2021年我国不孕不育患病率、DALY率均呈下降趋势,越晚出生队列的人群风险越低。相关部门应针对不同生命周期的人群开展不同防治工作,规范青少年性教育体系,加强健康宣教和心理疏导,改变高脂肪饮食、久坐不动等不良生活方式,重视压力过大人群的心理需求服务,提供社会支持,遏制不孕不育的发展。

伦理声明:不适用

作者贡献:研究设计、论文撰写:黄冰怡;数据采集与分析、论文修订:赵芹、姚丽波、王曼伊;资金支持、研究指导:赵倩雯

数据获取:本研究中使用和(或)分析的数据可在GBD 2021数据库获取(https://ghdx.healthdata.org/gbd-2021)

利益冲突声明:

致谢:不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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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新知》由国家新闻出版总署批准,中国农工民主党湖北省委主管,武汉大学中南医院和中国农工民主党湖北省委医药卫生工作委员会主办的综合性医学学术期刊,国内外公开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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