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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细胞癌患者TACE术后感染的危险因素分析及预测模型构建

发表时间:2024年12月28日阅读量:227次下载量:62次下载手机版

作者: 杜姣 1 答秀维 1 张庆 1 延琰 1 刘丹 1 高楠 2 高敏 3 张洪新 1 王苗苗 1

作者单位: 1. 空军军医大学第二附属医院介入疼痛科(西安 710038) 2. 空军军医大学第二附属医院烧伤整形科(西安 710038) 3. 空军军医大学第二附属医院教研保障中心信息技术室(西安 710038)

关键词: 肝细胞癌 经导管动脉化疗栓塞 病原菌 感染 预测模型

DOI: 10.12173/j.issn.1004-5511.202408005

基金项目: 基金项目: 陕西省自然科学基础研究计划(2020JM-327)

引用格式:杜姣, 答秀维, 张庆, 延琰, 刘丹, 高楠, 高敏, 张洪新, 王苗苗. 肝细胞癌患者TACE术后感染的危险因素分析及预测模型构建[J]. 医学新知, 2024,34(12): 1345-1356. DOI: 10.12173/j.issn.1004-5511.202408005.

Du J, Da XW, Zhang Q, Yan Y, Liu D, Gao N, Gao M, Zhang HX, Wang MM. Analysis and prediction model construction of infection after transcatheter 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 in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patients[J]. Yixue Xinzhi Zazhi, 2024, 34(12): 1345-1356. DOI: 10.12173/j.issn.1004-5511.202408005. [Article in Chinese]

摘要|Abstract

目的  探究肝细胞癌(hepatocellular carcinoma,HCC)患者经导管动脉化疗栓塞(transcatheter 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TACE)术后感染病原菌的危险因素,并构建预测模型。

方法  回顾性分析2020年1月1日至2023年12月31日在空军军医大学第二附属医院介入科接受TACE治疗的HCC患者的临床资料。根据TACE术后30  d内是否发生感染,分为感染组和非感染组。根据患者就诊时间分为训练队列和验证队列。使用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确定独立危险因素,并构建预测模型。采用受试者工作特征(ROC)曲线及其曲线下面积(AUC)、校准曲线分析(CCA)、决策曲线分析(DCA)评估模型效能。

结果  共纳入592例行TACE的HCC患者,TACE术后感染率为10.30%,以革兰氏阴性菌(55.41%)最为常见。合并糖尿病[OR=12.694,95%CI(4.415,36.497)]、最大病灶直径>5 cm[OR=7.620,95%CI(1.994,29.111)]、腹腔积液[OR=5.106,95%CI(2.226,11.711)]、术中出血量≥500 mL[OR=20.588,95%CI(7.269,58.311)]和手术时间 ≥120 min[OR=1.284,95%CI(1.093,1.872)]是TACE术后感染的独立危险因素。TCA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的AUC值在训练集和验证集中分别为0.907和0.931。CCA显示预测模型“预测概率”和“实际概率”的一致性较好,Brier评分在训练集和验证集分别为0.084和0.075。DCA提示预测模型具备较好的临床净获益。

结论  合并糖尿病、最大病灶直径>5 cm、腹腔积液、术中出血量≥500 mL和手术时间 ≥120 min是TACE术后感染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能较好的识别HCC患者TACE感染的发生情况,是一种早期识别TACE术后感染的有效工具。

全文|Full-text

原发性肝癌(primary hepatic carcinoma,PHC)是临床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具有较高的发病率和死亡率。根据中国国家癌症中心公布的数据,2022年全国PHC发病人数36.77万,位列各种癌症新发例数第4位,发病率位列第5位 [1]。肝细胞癌(hepatocellular carcinoma,HCC)是PHC最常见的病理类型,约占所有PHC的75%~85%[2]。由于缺乏典型症状和体征,大多数患者一经确诊即为中晚期。经导管动脉化疗栓塞(transcatheter 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TACE)是中晚期HCC患者常用的治疗手段[3],可延长HCC患者总生存期[4-5]。然而,由于肝功能受损、免疫状态低下、侵入性操作等原因,TACE术后易发生院内感染,其发生率约为4.4%~45%[6- 7]。TACE术后感染影响患者正常诊疗过程,不利于患者的远期预后[8]。此外,由于抗菌药物滥用,TACE耐药感染发生率也逐年增加,进一步加剧了诊治难度,严重者可危及生命[8]。因此,探索TACE术后感染的危险因素,对改善HCC患者预后和临床治疗至关重要。

李海兰等[9]研究显示胆道介入手术史、最大肿瘤直径>5 cm、腹腔积液、肝癌破裂出血、碘化剂>12 mL和加用补充栓塞材料是TACE术后感染的独立危险因素,并基于此构建TACE术后感染风险预测模型,然而,该研究并未分析主要病原菌分布情况,无法具体指导临床抗生素使用。王琪等[10]基于合并糖尿病、腹腔积液、术中出血量≥500 mL、住院时间>20 d,抗菌药物应用时间≥7 d等构建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但其缺乏验证过程,模型可靠性尚不清楚。综上所述,目前关于TACE术后感染的主要病原菌分布及影响因素尚不清楚,且TACE术后感染临床预测模型较少。本研究通过分析HCC患者TACE术后医院感染病原菌分布及其危险因素,并构建预测模型,以期帮助临床医生实施更加精准的临床决策,为早期临床干预和医疗资源分配提供参考依据。

1 资料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本研究回顾性分析了2020年1月1日至2023年12月31日在空军军医大学第二附属医院介入科接受TACE治疗的HCC患者的临床资料。纳入标准:①年龄≥18岁,且经组织病理学检查确诊为原发性HCC;②首次接受TACE治疗;③临床资料完整,无缺失。排除标准:①合并其他恶性肿瘤或转移性肝癌;②TACE前感染者或预防性使用抗菌药物者;③TACE术后30 d内死亡者;④TACE治疗前3个月接受糖皮质激素治疗或其他免疫调节药物治疗;⑤合并免疫功能障碍性疾病;⑥术后辅助化疗。本研究已获得空军军医大学第二附属医院伦理委员会批准(批号:TDLL-第 202403-13号)。

1.2 资料收集

本研究收集的临床指标包括:①一般指标:年龄、性别和体重指数(body mass index,BMI);②基础疾病:糖尿病、高血压、冠心病、胆囊炎和肝囊肿;③肝功能分级;④手术史:肝切除手术史、胆道介入手术史;⑤HCC病因:乙型肝炎、丙型肝炎、酒精性肝炎等;⑥肿瘤信息:肝癌类型(结节性和肿块性)、最大病灶直径、肿瘤位置、肿瘤数量、门静脉癌栓、肝外转移和肿瘤分期;⑦体征:腹腔积液和胸腔积液;⑧手术信息:术中出血量和手术时间;⑨实验室检查:甲胎蛋白(alpha-fetoprotein,AFP)。以上数据均来自于医院电子病历系统,并使用Excel表记录和初步筛查数据。

本研究主要观察结局为TACE术后30 d内感染发生情况[11]。参考《医院感染防控指南》[12]相关标准对感染进行诊断,包括腹腔感染、胆道感染、胃肠道感染、自发性腹膜炎、肝脓肿、血流感染,排除与此次TACE无关的感染类型,如肺部感染、尿路感染、生殖道感染等。根据是否发生感染分为感染组和非感染组。

1.3 统计学分析

采用R 4.1.3和SPSS 25.0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根据行TACE的HCC患者就诊时间分为训练集(2020年1月1日至2022年12月31日)和验证集(2023年1月1日至2023年12月31日)。正态分布的连续变量以平均值和标准差( )表示,采用t检验进行差异比较;分类变量以例数和百分比(n,%)表示,采用卡方检验或Fisher's确切概率法进行差异分析。在单因素分析的基础上,使用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确定独立危险因素,并构建预测模型,以列线图形式展现。计算受试者工作特征(receiver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ROC)曲线的曲线下面积(area under curve,AUC)评估预测模型的区分能力;采用校准曲线分析(calibration curve analysis,CCA),并计算Brier评分评估预测模型的校准能力;采用决策曲线分析(decision curve analysis,DCA)评估预测模型的临床效用。双侧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病原菌分布情况

本研究共纳入592例行TACE的HCC患者,其中TACE术后发生感染患者61例,TACE术后感染率为10.30%,以腹腔感染最为常见,占比67.21%,其余依次是自发性腹膜炎(13.11%)、胆道感染(8.20%)、血流感染(4.92%)、胃肠道感染(4.92%)、肝脓肿(1.64%)。61例TACE术后感染患者中共分离74株病原菌,以革兰氏阴性菌(55.41%)最为常见。此外,大肠埃希菌(17.57%)、铜绿假单胞菌(12.16%)和肺炎克雷伯菌(10.81%)是最为常见的革兰氏阴性菌;而金黄色葡萄球菌(17.57%)、凝固酶阴性葡萄球菌(13.51%)和粪肠球菌(10.8%)是最为常见的革兰氏阳性菌,详见表1。

  • 表格1 HCC患者TACE术后主要感染病原菌分布
    Table1.Distribution of major infectious pathogens after TACE in HCC patients

2.2 临床特征比较

592例行TACE的HCC患者中,训练集436例,验证集156例。训练集和验证集临床特征比较均未见统计学差异(均P>0.05),提示训练集和验证集相互独立,可用于后续预测模型的相互验证,详见表2。

  • 表格2 训练集和验证集临床特征比较(n,%)
    Table2.Comparison of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training set and validation set (n, %)
    注:*计量资料以均值和标准差( x ± s)表示;at检验结果;bFisher确切概率法结果;BMI. 体重指数;AFP. 甲胎蛋白。

训练集中,45例发生感染,感染组和非感染组在糖尿病、胆道介入手术史、最大病灶直径、腹腔积液、术中出血量和手术时间方面存在统计学差异(均P<0.05),而其余临床特征在两组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均P>0.05),详见表3。

  • 表格3 训练集感染组和非感染组临床特征比较(n,%)
    Table3.Comparison of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between infection and un-infection groups in training set (n, %)
    注:*计量资料以均值和标准差( x ± s)表示;at检验结果;bFisher确切概率法结果;BMI. 体重指数;AFP. 甲胎蛋白。

2.3 多因素Logistic回归

多因素Logistic回归结果显示,合并糖尿病[OR=12.694,95%CI(4.415,36.497)]、最大病灶直径>5 cm[OR=7.620,95%CI(1.994,29.111)]、腹腔积液[OR=5.106,95%CI(2.226,11.711)]、术中出血量 ≥500  mL[OR=20.588,95%CI(7.269,58.311)]和手术时间 ≥120  min [OR=1.284,95%CI(1.093,1.872)]是TACE术后感染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详见表4。

  • 表格4 TACE术后感染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Table4.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for infection after TACE

2.4 HCC患者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构建

基于多因素Logistic分析结果,故Logit(P) =-5.247+糖尿病×2.541+最大病灶直径 ×2.031+腹腔积液×1.630 +术中出血量× 3.025 +手术时间×(-1.258),并绘制列线图(图 1)。列线图左侧是预测模型的变量名,每个变量右侧的线段表示变量可能值的范围,顶部的“点”表示单个得分。通过将所有指标的得分相加,可以得到患者的总分。在总分的位置向下画一条垂直线,交点为患者TACE术后感染的概率。

  • 图1 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列线图
    Figure1.Nomograms of the infection prediction model after TACE

2.5 列线图验证

ROC分析显示,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在训练集和验证集AUC值分别为0.907[95%CI(0.860,0.954)]和0.931[95%CI(0.898,0.964)],提示列线图具有较高的鉴别能力和区分能力,详见图2-A、图2-B。CCA结果显示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的“预测概率”和“实际概率”一致性较好,Brier评分在训练集和验证集分别为0.084和0.075,提示列线图具有较好的校准能力,详见图2-C和图2-D。

  • 图2 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ROC分析和校准曲线
    Figure2.ROC analysis and calibration curve of the infection prediction model after TACE
    注:A. 训练集ROC分析;B. 验证集ROC分析;C. 训练集校准曲线;D. 验证集校准曲线。

DCA结果如图3所示。横坐标为概率阈值,纵坐标表示净收益。黑色水平线表示所有患者TACE术后均无感染,净收益为0;蓝色斜线表示所有患者TACE术后均有感染,且均接受治疗。DCA结果显示,与术后全部接受或全部不接受治疗的患者相比,列线图更有利于预测TACE术后感染。

  • 图3 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决策曲线分析
    Figure3.Decision curve analysis of the infection prediction model after TACE
    注:A. 训练集;B. 验证集。

3 讨论

TACE是中晚期HCC患者常用的治疗手段[3]。随着医护管理的改善,术后患者的死亡率显著降低。然而,术后感染仍然严重威胁着患者的预后。因此,确定TACE术后感染的危险因素,并构建HCC患者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对于早期识别TACE术后感染和指导临床决策至关重要。

本研究病原学结果显示,HCC患者TACE术后感染主要是革兰氏阴性菌(55.41%),且以大肠埃希菌(17.57%)、铜绿假单胞菌(12.16%)和肺炎克雷伯菌(10.81%)最为常见,与王琪等 [10]研究报道一致。此外,本研究中TACE术后感染率为10.30%,与李海兰(10.07%)[9]和马冰(11.97%)[13]等研究相似。然而,姜敏霞[14]和秦喜竹[7]等研究则显示TACE术后感染率分别为4.4%和45%。不同的研究结果可能是由于诊断标准、样本量等原因造成的,仍需大规模流行病学调查明确我国TACE术后感染流行率和主要致病菌种。

本研究结果发现,合并糖尿病、最大病灶直径>5 cm、腹腔积液、术中出血量≥500 mL和手术时间≥120 min是TACE术后感染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王琪等[10]研究显示合并糖尿病是PHC患者TACE术后发生感染的独立危险因素,与本研究结果一致。糖尿病患者可能由于糖代谢、蛋白质代谢紊乱等原因影响自身免疫系统,对外界病原菌的抵抗能力降低,从而增加了感染风险 [15]。然而,Inoue等[16]研究发现,与非糖尿病HCC患者相比,HCC合并糖尿病患者术后感染率并未增加,且总生存期相似。上述结果可能与在该研究中,HCC患者围手术期血糖控制良好有关,但仍需进一步探索。

最大病灶直径与TACE术后感染之间的潜在关系已被大量研究报道。李海兰等[9]研究显示最大肿瘤直径>5 cm的肝癌患者更易发生TACE术后感染。此外,Shin等[17]研究发现,相较于病灶直径<3 cm的患者而言,病灶直径≥3 cm是HCC患者TACE术后感染的重要诱发因素。此外,Chen等[18]通过对5例TACE术后肝脓肿患者回顾性分析发现,80%的肝癌患者肿瘤直径>5 cm。本研究结果显示最大病灶直径>5 cm是TACE术后感染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与既往研究基本一致 [9,  17- 18]。最大病灶直径>5 cm的HCC患者往往病情已发展至中晚期,此时患者肝功能损伤且免疫功能低下,更易发生术后感染[19]。

腹腔积液是中晚期HCC患者常见并发症[20]。本研究结果显示腹腔积液是TACE术后感染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与既往研究一致[9-10]。其可能原因一是腹腔积液可诱发腹膜炎症反应,导致大量炎性因子释放从而抑制机体免疫力[21],进而增加TACE术后感染风险;二是腹腔积液导致肠道通透性增加,肠道菌群移动位置,从而导致机会性感染风险增加[22]。

既往研究显示术中失血量与术后并发症独立相关[23-24]。当术中出血超过500 mL时,肠黏膜易因缺血缺氧导致肠道菌群移位,从而导致感染性并发症[23-24]。此外,当机体出血量过多,机体容易处于免疫抑制状态,从而增加术后感染风险[25]。本研究结果显示术中出血量≥500 mL是TACE术后感染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与既往报道基本相符[10]。此外,本研究结果还显示手术时间 ≥120 min是TACE术后感染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该结果可能是由于TACE属于侵入性造成,当手术时间越长,患者暴露在病原菌的时间越长,进而增加了术后感染风险。

本研究将糖尿病、最大病灶直径>5 cm、腹腔积液、术中出血量≥500 mL和手术时间 ≥120  min纳入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中,其在训练集和验证集的AUC值分别为0.907和0.931,略优于既往研究[9-10]。CCA结果显示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预测概率”和“实际概率”一致性较好,Brier评分在训练集和验证集中分别为0.084和0.075,与王琪等[10]研究相似,提示本研究构建的列线图具有较好的校准能力。此外,本研究所包含的变量获取简单,极大地提高了医护工作效率和方便性,具有较强的实用性。

然而,本研究仍具有一定的局限性。首先,本研究为回顾性单中心研究,研究对象选取上可能存在一定的选择偏倚;第二,连续变量均转化为二分类变量构建预测模型,可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模型的预测能力;第三,无空间验证队列和外中心验证队列,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的外推性和可靠性仍需进一步证实。

综上所述,合并糖尿病、最大病灶直径>5  cm、腹腔积液、术中出血量≥500 mL和手术时间≥120 min是TACE术后感染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本研究构建的TACE术后感染预测模型能够较好的识别HCC患者TACE感染的发生情况,有助于临床医护工作者早期识别感染的发生,及时制定相应的干预措施以降低TACE术后感染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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