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对我国护理管理者在职培训需求进行分析。

方法  计算机检索中国知网、万方、维普、PubMed和Web of Science数据库，检索时限从2005年8月1日至2020年2月29日，检索我国护理管理者培训需求相关横断面调查，对护理管理者培训方式、培训时长、培训内容和培训师资方面的需求进行范围综述。

结果  共纳入23篇文献，包含21 495名研究对象。结果显示护理管理者最接受的培训方式是临床实地教学与跟班、培训班授课、案例讨论、专题讲座与研讨；培训时长一周左右最佳；师资选择主要为国内外一线的护理管理专家；在培训内容上，主要从护理管理、人力资源管理、财务管理、法律法规四个模块进行体系设计，其中护理质量、护理安全、绩效管理、团队建设和人际沟通等主题培训需求最大。

结论  建议根据需求设计护理管理人才培训内容和培训方式，以助于更有效地开展高质量培训。

护理管理者对医院的整体服务质量及管理水平起着重要的作用[1]，然而，大多数护理管理者缺乏系统的、有针对性的管理培训，不利于管理模式从经验性管理向科学化管理的转变[2]。2005至2020年国家连续出台了3个《中国护理事业规划》，对护理管理人员培训和人才培养作了明确要求，其中《全国护理事业发展规划（2016—2020年）》明确提出建设护理管理人才工程，有计划地开展护理管理人员规范化培训，二级以上医疗机构的护理管理人员参加省级培训比例达到90%以上[3-4]。当前，我国开展护理管理人员培训的组织机构与培训方式、内容、时间和师资等选择不一，质量参差不齐，不利于对护理管理人员开展系统有效的培训。为制定和开展有针对性的培训计划，提高培训效果和质量，了解我国护理管理人员的培训需求是必要前提。目前，已有不少研究调查了我国护理管理者的培训需求[5-27]，但由于不同研究采用的研究设计、调查范围、调查对象等均有不同，导致研究结果差异较大，因此，本研究对中国护理管理人员在职培训方式、培训时长、培训内容和培训师资等方面的需求进行范围综述，为护理管理人才培训内容和组织实施提供参考。

1 资料与方法

1.1 纳入与排除标准

纳入标准：①研究类型为横断面调查；②研究对象为中国医院护理管理者，包括医院分管护理的院领导、护理部管理者、科室护士长、护理组长，医院级别、年龄、职称不限；③结局指标为培训方式、培训时长、培训内容、培训师资。排除标准：①仅纳入某一专项管理培训的研究，如风险管理、医院感染管理等；②仅纳入某一科室或专科护理管理者的研究。

1.2 文献检索策略

计算机检索中国知网、万方、维普、PubMed和Web of Science等中英文数据库，检索时限从2005年8月1日至2020年2月29日。中文检索词包括护理管理、护理管理者、护士长、护理部主任、培训、岗位培训、继续教育、需求等；英文检索词包括nurse administrator、 nurse manager、nurse executive、education、workshop、training program、educational activities、literacy program、China、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等。为最大程度减少漏检，采用主题词与自由词结合的方式进行检索。以PubMed 为例，具体检索策略见框1。

框1  PubMed检索策略
Box 1. Search strategy in PubMed

1.3 文献筛选、资料提取与证据合成

由2位研究人员根据纳入与排除标准独立进行文献筛选与资料提取，并进行交叉核对，如遇分歧则通过讨论或与第3名研究者协商解决。资料提取的内容主要包括：①纳入研究的基本信息，如题目、作者和时间、研究地区、研究对象数量等；②结局指标信息，包括培训方式、培训时长、培训内容、培训师资。对纳入研究进行定性分析。

2 结果

2.1 文献筛选流程及结果

系统检索获得4 596篇相关文献，根据纳入与排除标准，通过剔重、阅读文题和摘要、阅读全文，最终纳入23项研究，文献筛选流程见图1。

图1  文献筛选流程
Figure 1. Literature selection process
注：*CNKI（n=1 423）、WanFang Data（n=2 782）、VIP（n=110）、PubMed（n=104）、Web of Science（n=177）

2.2 纳入研究的基本特征

共纳入23篇文献，覆盖超过993家医院，21 495名调查对象，纳入文献的基本特征见表1。

2.3 研究结果

17项研究[5-7,9-11,13,16-17,20-27]报告了护理管理人员对培训方式的需求，其中临床实地教学与跟班、培训班授课、案例讨论、专题讲座与研讨为常见的培训方式。4项研究[20-23]均显示，护理管理者最倾向的培训方式排名前三的为临床实地教学与跟班、培训班授课和案例讨论。郭燕红等调查发现，护理部主任认为最可取的前三位培训方式为短期脱产培训班、参观学习和学术会议，护理主管院长认为最可接受的前三位培训方式为培训班、外出参观和专题讲座[7]。吕红等研究显示，专题研讨会、短期培训班、以会代训为三级医院选择排名前三的培训方式，而二甲医院选择排名前三的方式则为专题研讨会、到外院参观和短期培训班[16]。史晓芬等调查得出，外出学习是护理管理人员最期望的培训方式[26]。

9项研究[5-6,8,13,16-17,21,23,26]报告了护理管理人员对培训时间的需求。2项研究[5,17]中护理管理者认为教学总时长应在2周以内，4项研究[6,8,16,23]显示，最适宜的培训时长是一周左右。吕红等调查结果认为，经常性的短期培训每年平均3.5次、长期系统培训学习年限1.2年、国内进修学习每次平均2.3个月、国外进修学习每次平均2.8个月为较合适的学习频次[16]。另有2项调查结果显示二级医院护理部主任和基层医疗卫生机构护士长最希望培训安排在工作日进行[21,26]。

培训内容是研究者关注的核心问题，纳入的23篇文献均对培训内容进行了调查，详见表2。从不同级别的护理管理者对培训内容的需求来看，护理质量与安全管理、风险控制管理、等级评审与护理质量改进是各级护理管理者共同关注的内容。同时，不同级别的护理管理者对培训内容的需求侧重点也有所不同，护理部主任更关注以卫生行政管理知识为主的培训内容，包括护理人力资源管理、护理绩效管理、护理服务模式改革与内涵建设、管理者决策与领导艺术。护士长则倾向于以临床管理和技能及人才培养为主的培训内容，包括护理管理者沟通与合作技巧、管理者执行力、专业技能人才的培养、科室规范化管理。

2项研究[6,9]基于学科进行培训需求调查，宋瑰琦等研究显示护理部主任培训内容需求以卫生行政管理知识为主，护士长培训内容需求以临床管理和技能及人才培养为主[6]；郑守华等研究则显示，二级护士长关注前三位为医院管理学、卫生事业管理学、管理心理学；三级护士长关注前三位为医院管理学、管理心理学和卫生事业管理[9]。4项研究[5,7,11,21]基于模块或管理能力开展研究，苏兰若等研究显示护理部主任将具备决策能力、工作有计划有目标、合理使用人才置于头等重要位置，其次为工作中具有法律常识、创新意识等以及掌握本专业的理论知识和教学能力[5]。王吉英等调查发现，护理行政管理相关培训需求得分高于教学与科研管理[21]。郭燕红等研究显示护理部主任认为最重要的前三位培训内容依次是人力资源管理、法律法规和护理管理知识，护理主管院长认为最重要的前三位培训内容依次是护理管理及相关理论、护理相关知识（心理、人文和财务）和法律法规[7]。Spicer等根据需求调查显示，护理管理、人力资源管理、财务管理、法律法规是护理管理者共同的需求模块[11]。其余研究均是基于具体课程主题开展的需求调查，其中4项研究[20,22-23,27]显示需求排名前五的课程主题为护理质量、护理安全、绩效管理、团队建设和人际沟通。

另有4项研究[8,16,17,20]对期望的培训师资做了调查。杨丽娜等研究显示调查对象期望的师资除护理专业外，还有管理、法律、临床等专业背景的老师[8]。吕红等研究显示期望的师资为国内外护理管理专家、卫生管理人才专业培训者与法学专家等[16-17]。王炎等调查则显示期望的师资包括护理部主任、护士长（含科护士长）、优秀护理骨干、院长和境外专家[20]。

3 讨论

本研究对我国2005年至2020年护理管理者培训需求相关研究进行了范围综述，护理管理者对医院的整体服务质量及管理水平起着重要的作用，不同级别医疗机构的护理管理者对培训方式的需求存在共同点与差异性。未来在培训组织设计时，应尽量根据护理管理者的构成开展分层分级培训，同时注重培训方式的多元化。在培训方式上，应采用临床实地教学与跟班、培训班授课、案例讨论、专题讲座与研讨等有机结合的方式；培训时长设计为1周左右最宜；可以选择来自国内外一线的护理管理专家担任师资；在培训内容上，主要从护理管理、人力资源管理、财务管理、法律法规四个模块进行体系设计，护理质量、护理安全、绩效管理、团队建设和人际沟通是比较受欢迎的课程主题，针对护理部主任的培训内容建议倾向于卫生行政管理知识，护士长则以临床管理和技能及人才培养为主。

此外，在护理管理人才的分级分层培养方面，国外成熟的培训体系可提供一些借鉴思路。英国的国家健康服务体系设计了知识与技能框架，该框架从知识、技能、领导力、管理能力、创新与决策能力、执行能力、沟通能力等22个维度对每个级别的能力要求做出科学界定并以此为培训考核和进阶审核的主要标准[28]。日本于1998年创建了认定护理管理者制度，该制度分别针对科室的业务骨干、护士长、护理部主任三类不同层次的护理工作者从低到高分成一级、二级、三级水平进行培训，培训形式有集中授课、演练等，而且随着级别的增高，演练在课程中所占比重也逐渐增高[29]。日本认定护理管理者制度针对一级水平的业务骨干设置护理管理概论、护理专门职业论、医疗保健提供系统概论、护理服务提供概论、团队管理及护理信息论6个教育科目，针对二级水平的护士长设置卫生经济概论、护理组织、人力资源活用论、信息学4个教育科目，针对三级水平的护理部主任设置医疗保健政策概论、医疗保健组织概论、经营管理学及经营者论4个教育科目。

本研究对我国护理管理者培训需求进行了范围综述，并基于研究结果为护理管理人才的培养给出了相关建议，未来在护理管理人才培训中，可根据人员需求同时结合国际成熟经验设计培训内容和组织形式，以便更有效地开展高质量的培训。本研究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首先，本文只检索了中国知网、万方、维普数据库、PubMed和Web of Science的中英文文献，可能会存在发表偏倚和语种偏倚。其次，未对纳入文献进行质量评价。此外，由于本研究纳入的文献均为横断面研究，研究可能存在调查问卷效度不高、样本抽样科学性不足等缺陷，影响纳入研究的质量。综上，在以后的护理管理者培训需求研究中，为提高研究的科学性和可靠性，需采取相应措施对误差和偏倚进行控制，以职业化内涵为基础加强研究的专业化设计和统计学设计。

1.郭津津, 戴付敏, 张希, 等. 发达国家护理管理者选拔任用及岗位培训的现状与启示[J]. 中华护理杂志, 2015, 50(10): 1245-1249. DOI: 10.3761/j.issn.0254- 1769.2015.10.019. [Guo JJ, Dai FM, Zhang X, et al. Research progress of nurse manager training program in developed countries and the enlightenment to China[J]. Chinese Journal of Nursing, 2015, 50(10): 1245-1249.]

2.吕红, 李振香. 临床护理管理者岗位培训的研究进展[J]. 护理研究, 2014, (31): 3847-3850. DOI: 10.3969/j.issn.1009-6493.2014.31.003. [Lyu H, Li ZX. Research progress on post training of nursing managers[J]. Chinese Nursing Research, 2014, (31): 3847-3850.] 

3.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 国家卫生计生委关于印发全国护理事业发展规划（2016-2020年）的通知[EB/OL]. (2016-11-24) [Access on 2020-3-24]. http://www.nhc.gov.cn/yzygj/s3593/201611/92b2e8f8cc644a899e9d0fd572aefef3.shtml.

4.中国护理事业发展规划纲要(2005-2010年)[J].中华护理杂志, 2005, 40(10): 721-723. DOI: 10.3321/ j.issn:0254-1769.2005.10.001. [Outline of the pla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nursing in China (2005-2010)[J]. Chinese Journal of Nursing, 2005, 40(10): 721-723.]

5.苏兰若, 郑瑾, 王爱平, 等. 11个省市1004名护理管理者岗前培训需求调查[J]. 中华医院管理杂志, 2006, 22(2): 130-132. DOI: 10.3760/j.issn:1000- 6672.2006.02.022. [Su LR, Zheng J, Wang AP, et al. Surveys on 1004 nursing managers' pre-post training needs in 11 provinces[J]. Chinese Journal of Hospital Administration, 2006, 22(2): 130-132.]

6.宋瑰琦, 乔晓斐, 秦玉霞, 等. 护理管理者培训现状与需求调查分析[J]. 中国护理管理, 2008, 8(11): 20-22. DOI: 10.3969/j.issn.1672-1756.2008.11.007. [Song GQ, Qiao XF, Qin YX, et al. Survey on nursing managers' need on training[J]. Chinese Nursing Management, 2008, 8(11): 20 -22.]

7.郭燕红, 黎贵, 马伟光, 等. '三甲'医院护理部主任岗位培训需求调查分析[J]. 中国护理管理, 2009, 9(7): 47-49. DOI: 10.3969/j.issn.1672-1756.2009.07.016. [Guo YH, Li G, Ma WG, et al. An survey on post training needs of nursing department directors of grade 3A hospital[J]. Chinese Nursing Management, 2009, 9(7): 47-49.]

8.杨丽娜, 宋锦平. 护理管理人员管理相关知识需求调查及分析[J].中华现代护理杂志, 2009, 15(36): 3910-3912. DOI: 10.3760/cma.j.issn.1674-2907.2009.36.032.[Yang LN, Song JP.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of nursing management knowledge needs[J]. Chinese Journal of Modern Nursing, 2009, 15(36): 3910-3912.]

9.郑守华, 柳萍, 刘艳荣, 等. 18家不同级别医院护士长管理知识培训需求调查分析与对策[J]. 中国护理管理, 2010, 10(9): 76-78. DOI: 10.3969/j.issn.1672-1756. 2010.09.026. [Zheng SH, Liu P, Liu YR, et al. Analysis and strategies of management training needs of nurse managers from different level hospitals[J]. Chinese Nursing Management, 2010, 10(9): 76-78.]

10.黄伶智, 任小红, 焦杰, 等. 长沙地区护理管理干部任职现状和培训需求调查分析[J]. 护理学报, 2010, 17(23): 8-11. DOI: 10.3969/j.issn.1008-9969. 2010.23.003. [Huang LZ, Ren XH, Jiao J, et al. Survey on status quo and training needs of nursing administrators in Changsha[J]. Journal of Nursing, 2010, 17(23): 8-11.]

11.Spicer JG, Guo Y, Liu H, et al. Collaborative nursing leadership project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J]. Int Nurs Rev, 2010, 57(2): 180-187. DOI: 10.1111/j.1466-7657.2009. 00769.x.

12.陈长英, 李晓丹, 孙巧枝, 等. 河南省1790例护理管理者继续教育需求调查[J]. 中国护理管理, 2011, 11(3): 55-58. DOI: 10.3969/j.issn.1672-1756.2011.03.018. [Chen CY, Li XD, Sun QZ, et al. The demands of continuing education for 1790 nursing managers in Henan province[J]. Chinese Nursing Management, 2011, 11(3): 55-58.]

13.王娟娟, 姜振家, 高玉芳, 等. 我院护理管理人员培训需求及其对护理管理机制评价[J]. 中国护理管理, 2011, 11(12): 82-84. DOI: 10.3969/j.issn.1672-1756. 2011.12.028. [Wang JJ, Jiang ZJ, Gao YF, et al. Hospital nursing management status and staff training[J]. Chinese Nursing Management, 2011, 11(12): 82-84.]

14.胡利娟, 王霞, 刘卫红, 等. 护士长培训需求调查及分析[J]. 中国护理管理, 2012, 12(7): 57-59. DOI: 10.3969/j.issn.1672-1756.2012.07.018. [Hu LJ, Wang X, Liu WH, et al. An investigation on head nurses' training needs[J]. Chinese Nursing Management, 2012, 12(7): 57-59.]

15.叶雪雯, 张艳红, 卢小焕, 等. 东莞地区护理管理者情况及岗位培训需求[J]. 现代临床护理, 2013, 12(6): 68-71. DOI: 10.3969/j.issn.1671-8283.2013.06.022. [Ye XW, Zhang YH, Lu XH, et al. Training status and demands of nursing administrators in Dongguan district[J]. Modern Clinical Nursing, 2013, 12(6): 68-71.]

16.吕红, 王伟, 卢凤娟, 等. 护理部主任岗位培训现状及需求调查[J]. 中国实用护理杂志, 2014, 30(12): 60-63. DOI: 10.3760/ema.j.issn.1672-7088.2014.12.020. [Lyu H, Wang W, Lu FJ, et al. Investigation on current situation and demand of post training of nursing department director[J]. Chinese Journal of Practical Nursing, 2014, 30(12): 60-63.]

17.吕红, 王伟, 王文筱, 等. 山东省护士长岗位培训现状的调查分析[J]. 中国实用护理杂志, 2014, 30(9): 46-50. DOI: 10.3760/cma.j.issn.1672-7088.2014.09.015. [Lyu H, Wang W, Wang WX, et al. Investigation of the status quo of on-the-job training of head nurses in Shandong province[J]. Chinese Journal of Practical Nursing, 2014, 30(9): 46-50.]

18.左一红, 郭全荣, 孙丽明. 新任护士长岗位培训需求调查[J]. 科技风, 2014, (18): 177. DOI: 10.19392/j.cnki. 1671-7341.2014.18.157. [Zuo YH, Guo QR, Sun LM. Survey on the post training needs of new head nurses[J]. Technology Wind, 2014, (18): 177.]

19.薛莉. 山西省三级医院护理管理培训需求调查与分析[J]. 护理研究, 2015, 29(12): 1530-1531. DOI: 10.3969/j.issn.1009-6493.2015.12.054. [Xue L.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of nursing management training needs in tertiary hospitals in Shanxi province[J]. Chinese Nursing Research, 2015, 29(12): 1530-1531.]

20.王炎, 李映兰, 周阳, 等. 湖南省不同职称临床护理管理者对管理岗位培训需求的调查分析[J]. 中国护理管理, 2016, 16(9): 1240-1243. DOI: 10.3969/j.issn.1672- 1756.2016.09.020. [Wang Y, Li YL, Zhou Y, et al. The training needs of management post for clinical nursing managers with different professional titles in Hunan province[J]. Chinese Nursing Management, 2016, 16(9): 1240-1243.]

21.王吉英, 谢红, 张立新, 等. 二级医院护理部主任管理培训需求情况调查[J]. 中国护理管理, 2017, 17(1): 35-39. DOI: 10.3969/j.issn.1672-1756.2017.01.011. [Wang JY, Xie H, Zhang LX, et al. The training needs among nursing department directors in the secondary hospitals[J]. Chinese Nursing Management, 2017, 17(1): 35-39.]

22.王冰冰. 护理管理人员的岗位培训现状及培训期望研究[J]. 中国卫生产业, 2019, 16(2): 37-38. DOI: 10.16659/j.cnki.1672-5654.2019.02.037. [Wang BB. Research on the status quo and expectation of post training of nursing management personnel[J]. China Health Industry, 2019, 16(2): 37-38.]

23.张丽春. 护理管理人员的岗位培训现状及培训期望分析[J]. 中国保健营养, 2019, 29(1): 299-300. DOI: 10.3969/j.issn.1004-7484.2019.01.380. [Zhang LC. Analysis on the status quo and expectation of post training for nursing management personnel[J]. China Health Care & Nutrition, 2019, 29(1): 299-300.]

24.郝丽, 郝妍妍, 王莉. 护理管理人员岗位知识培训需求及影响因素调查[J]. 中西医结合护理(中英文), 2019, 5(9): 167-170. DOI: 10.11997/nitcwm.201909045. [Hao L, Hao YY, Wang L. Investigation on training needs for job-related knowledge among nurse administrators and related influencing factors[J]. Nursing of Integrated Traditional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2019, 5(9): 167-170.]

25.应菊素, 刘晓黎, 王泠. 护士长岗位胜任力和培训需求的现状调查[J].中华现代护理杂志, 2019, 25(20): 2560-2564. DOI: 10.3760/cma.j.issn.1674-2907. 2019.20.011. [Ying JS, Liu XL, Wang L. Current status of charge nurses' post competency and training needs[J]. Chinese Journal of Modern Nursing, 2019, 25(20): 2560-2564.]

26.史晓芬, 张海燕, 胡文玉, 等. 新形势下基层医疗机构护士长管理能力培训需求调查[J]. 江苏卫生事业管理, 2019, 30(9): 1111-1113. DOI: 10.3969/j.issn.1005-7803. 2019.09.007. [Shi XF, Zhang HY, Hu WY, et al. Investigation on the demand of management ability training for head nurses in primary medical institutions under the new situation[J]. Jiangsu Health System Management, 2019, 30(9): 1111-1113.]

27.胡晓雷.医院不同职称的护理管理人员对规范化培训的需求调查[J]. 中医药管理杂志, 2019, 27(3): 33-35. DOI: 10.16690/j.cnki.1007-9203.2019.03.018. [Hu XL. Investigation on the needs of standardized training for nursing management personnel with different professional titles in hospitals[J].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Management, 2019, 27(3): 33-35.]

28.何月, 叶彤, 董丽. 国内外护理管理者能力进阶管理研究现状及展望[J]. 护理研究, 2018, 32(21): 3344-3347.DOI: 10.12102/j.issn.1009-6493.2018.21.008. [He Y, Ye T, Dong L. Research status quo and prospect of capability advanced management of nursing managers at home and abroad[J]. Chinese Nursing Research, 2018, 32(21): 3344-3347.]

29.凌淑荣, 闫丽娥, 李荔. 日本认定护理管理者制度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中国护理管理, 2013, 13(5): 105-108. DOI: 10.3969/j.issn.1672-1756.2013.05.034.[Ling SR, Yan LE, Li L. Nursing management system in Japan and the enlightenment to China[J]. Chinese Nursing Management, 2013, 13(5): 105-108.]